设为首页收藏本站

拜仁慕尼黑球迷联盟

 找回密码
 注册
搜索
拜仁联盟球迷QQ群:4306699 点击这里加入群   拜仁联盟首页   临时图片上传工具   贴图地址转换工具   火星字体/脑残体转换工具   网站问题可加QQ:
查看: 8487|回复: 4
打印 上一主题 下一主题

李开复博客透露大学生活 曾做过很多无聊事

[复制链接]
跳转到指定楼层
1#
发表于 2007-8-16 23:28:16 |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|倒序浏览 |阅读模式
李开复博客透露大学生活 曾做过很多无聊事
! T$ [3 J: G( Y" [' E
; j2 c5 z$ [, ]0 z4 z! s$ r/ [破灭的哈佛、法律、数学梦
/ f' e- ]9 |) y+ Q5 A4 a8 o& u3 R- `$ E0 g: M
  上大学前,我的梦想是做一个哈佛人。我有这样一个梦想,一是因为那个笼罩着哈佛大学的光环,也因为我一直把学习法律当做我的目标,并把学习数学当做我的“后备”,而哈佛的这两个专业都是全美最好的。1979年的四月,一封拒信打破我的这个梦想。至于原因,我估计是因为我的SAT英语成绩太差了,只有 550分(如果当时有新东方,可能就不是这个结局了)。
8 i! e! |& \/ ~! e( T, \2 }5 C7 u/ }6 P7 S: \- ~6 Z
  在申请大学的时候,我清楚地知道自身条件有不足,不能保证一定能上哪所大学,所以我一共申请了12所学校,这样,我觉得才能把主动掌握在自己手里。回想当时,我的老师们可能都快恨死我了,因为申请大学的材料中需要老师给学生写的推荐信,而对我,他们要一下子写那么多份(当时没有电脑,每封推荐信都需要老师亲手写成)。
3 C% b1 s% c8 w1 X
7 w2 i; H- O- G" v1 h  最后,我进入了哥伦比亚大学,这是一所很好的学校,法律系和数学系也很有名。哥大给学生很大的发展空间,允许学生学习的课程范围很广。我在大一的时候,大部分时间都在学美术、历史、音乐、哲学等专业的课程,接触了很多东西,我觉得这是找到自己兴趣的机会。直到今天,我还记得哲学系的一个老教授说的话:“知道什么是make a difference吗?想象有两个世界,一个世界中有你,一个世界中没有你,让两者的difference最大,这就是你一生的意义。”
- i8 Z8 b+ Z3 r# r  l% a
7 o* C+ o5 Y8 [& o9 T  再来说说我的哥大法律梦。当时,我主要学的是“政治科学(political science)”,属于一种“法学博士预科(pre-law)”的专业。但是,上了几门“政治科学”的课后,我发现自己对此毫无兴趣,每天都打不起精神来上课,十分苦恼。其中一门课实在太枯燥,我基本上每堂课都在睡觉,惟一的选择只是在教室里睡还是在宿舍里睡。睡到学期过半后,我的平均成绩勉强够得一个 C,我赶在限期的前一天把这门课退掉,才避免了因为平均分不到3.0导致助学金被取消的灾难。5 H* ?* A' F' ?) E
3 N. |& z. ]! L- j" z: o
  我向家人提起学习法律的苦闷时,他们都鼓励我转系。姐姐说:“你不是高中时就把大二的数学读完了,还得了全州数学冠军吗,怎么不转数学系?”但是,这又让我碰到了我的第二个苦恼。进入大学后,学校就安排我加入了一个 “数学天才班”,那里集中了哥大所有的数学尖子,一个班只有七个人。但很快,我就发现我的数学突然由“最好的”变成“最差的”了。这时,我才意识到,我虽然是“全州冠军”,但是我所在的州是被称为“乡下”的田纳西州,而当我遇到了这些来自加州或纽约州的真正的“数学天才”,我不但技不如人,连问问题时都胆怯了,生怕我的同学们看出我这个“全州冠军”的真正水平并不怎么样。这么一来,我就越来越落后,到今天我对这门课还是“半懂不懂”(这又是一个“沉默不是金”的证明)。当我上完这门课后,我深深地体会到那些“数学天才”都是因为“数学之美”而为它痴迷,但我却并非如此。一方面,我羡慕他们找到了最爱;另一方面,我遗憾地发现,自己既不是一个数学天才,也不会为了它的“美”而痴迷,因为我不希望我一生的意义就是为了理解数学之美。0 }( Q. G- {& A
9 A) ~2 }1 r# W  u
  就这样,我与我向往的哈佛、选择的法律、自豪的数学一一挥别。
$ J# F( I2 K+ P6 N  Y" T8 H
7 ^* E, `: J2 p4 L5 t; L  因为懂计算机成了校园里的牛人
+ a1 H$ [4 q* Z' `) d8 J; `% f. r7 {* G4 q, G) B- t
  失去了哈佛、法律、数学,我的未来之路将往何方?幸好还有计算机。
; i$ N5 U' \5 i* t+ l" m9 `- M: `- m2 i3 U8 I" n( Z/ q
  其实,我在高中时就对计算机有很浓厚的兴趣。高中时我很幸运,学校就有一台古董的IBM机器,当时是1977年,计算机还需要靠打卡片的方式使用(就是先在一张一张的卡片上打洞,然后再把这一叠打了洞的卡片输入电脑)。有一个周末,我写了一个程序,让它去解一个复杂的数学方程式,然后把结果打印出来。因为机器运行速度非常慢,写完程序后我就回家了。周一回到学校,我突然被老师叫去骂了一通说:“你知不知道我们所有的纸都被你打印光了!”原来,这个数学方程式有无数的解,周五我走后程序一直在运行,也就一直源源不断地在打印结果。当时的打印纸都是每张连在一起的厚厚一叠,而这样一箱纸可能要花掉学校几十美金,结果被我一个程序全部打光了,老师当然很生气。
; d0 f1 e5 a( Z
5 L" a4 J5 @1 v# a9 T7 c8 {  大一时,我很惊讶不用打卡片也可以使用计算机,而令我更惊讶的是这么好玩的东西也可以作为一个“专业”。于是我选修了一门计算机课程,得到了我进入大学后的第一个“A+”。除了赢得老师、同学的赞扬,我还感觉到一种震撼:未来这种技术能够思考吗?能够让人类更有效率吗?计算机可能有一天会取代人脑吗?解决这样的问题才是一生的意义呀!+ z& j) }# d: q$ P! R& S
1 ^8 G8 Y1 ^6 r# C$ h
  大一期末,我找到一份工作,是在计算机中心打工,他们会按时间付点钱给我作为酬劳,虽然不多,但也是一种鼓励。同学们有什么计算机方面问题都会来找我解决,而且当时“会计算机”在学校里是一件很时髦的事情,大家都觉得这个人太COOL了。甚至那时候我的ID都跟别人不一样:一般人的ID都是“院系名+ 姓名”,比如学计算机的就是“cs.kaifulee”,学政治的就是 “ps.kaifulee”,而我的是“cu.kaifulee”,cu代表哥伦比亚大学,哥伦比亚+李开复,和校长一样,多牛啊!% D. i2 L& w7 n1 G. }& R
3 l7 X" w7 u2 A# O; y6 j& c/ B
  当然,我也做了很多无聊的事情,比如做程序去猜别人的密码。那个时候,大家还不知道密码是可以被破译的,当我“黑掉”别人的帐户以后,就用他的名义发一些恶作剧的信。有一次,我用一位男同学的账号在BBS上发了一个“单身女郎征友”的启事,害他莫明其妙地收了一堆情书。这位同学现在也在北京工作,估计他到今天还不知情,下次见到他我一定要记得告诉他,那个启事是我发的。
# C2 _+ x. [5 _+ x( k& B% ?9 p% a. Z. N- G# J" A* X& s
  当时,哥大法律系在全美排名第三,而计算机系只是新设的一个专业,如果我选择计算机这个基础不是很厚重的专业,前途看起来并不很明朗。如果选择法律系,我的前途大概可以预测到:做法官、律师、参选议员等等。因为在我之前有很多范本,我可以照着规划。而选择计算机专业,我甚至连将来要做什么都想不出来,当时也没有软件工程师这种职业。但是,我想的更多的是“人生的意义”和“我的兴趣”(做一个不喜欢的工作多无聊、多沮丧啊!),并没有让这些现实就业的问题影响我。于是大二时,我从“政治科学”转到“计算机科学”。当时,一个物理系的同学开玩笑说:“任何一个学科要加‘科学’做后缀,就肯定不是真的科学。看看你,从一个‘假科学’跳到另一个‘假科学’,跳来跳去还是成不了科学家。”
3 k" K' k; K( ?) ]+ ^; |/ L0 h$ x$ X, s7 E" l9 l  B! M& n+ i% i
, q0 W, r# t) ~# c. h
每天两毛五,游戏打到9999
* H, w) i& f. s3 T3 E& w/ I% l- [
& X# y4 }  f+ a1 P: [0 i, B# ~  我还有一个一般人不知道的“专长”:打电子游戏在学校是NO.1——没人打得过我。
" R5 D5 d8 _( h3 v) u0 E
2 {: G# e! R( H  n& d6 c* t  以前的电子游戏比现在简单多了。我常玩的一种游戏叫做Space Invader,屏幕下面有四个堡垒,可发射子弹,上方是很多妖怪,需要把他们一一击中。那个时候的游戏机很“笨”,妖怪不是很快地飞来飞去,只是在慢慢移动。这种游戏投币才可以玩,每次两毛五,而我没什么钱,一天两毛五对我来说也不是个小数目,所以每天我只带两毛五去玩,上完课就去打一次或两次。
/ T( M6 F9 B* O7 @& \3 A! V+ k) Z: J
  这么弱智的游戏,有挑战吗?有!机器中的分数设置只有四位数,最高分数是9999分,之后再得分就会自动回0。而且,每个妖精的分数不一样,有的是一分,有的是三分,有的是十分,所以当打到接近9999时,你就要小心计算了,因为如果错打了一个,超过了9999,就会回0,得重头开始了。为了保持我的记录每天都是最高分,我不会像其他人那样瞎打一通,而是一边打一边计算自己的分数,打到9999分就自杀,不玩了。这样,游戏就很有难度了。而且我刚开始不可能打得很好,需要一次次练习,这也是很大的“投资”。6 T  v' ~* R6 m
: K+ F0 @2 f/ [, \+ f  K8 a
  最后,我每天两毛五的结果几乎都是9999,已经练到炉火纯青了。我每次都把名字的缩写KFL写上去,让后面来玩的人都会看到这个记录,知道谁是最高分,这还是很有成就感的。当时玩游戏的学生很多,甚至还要排队,我若去的话大家都会说:“看,高手KFL来了!”
' r/ D, P# Y" p/ `9 y, S" O* b; u* O/ t5 D5 s
  我在高中时很守规矩,从不玩这种游戏,到了大学,一下子没有了家长的约束,比较自由,于是才开始玩游戏。回头想想。当时的我还是很幸运的,因为这些游戏不够精彩,没有让我真的沉迷下去,每天我只是花两毛五,放松20分钟。当时如果有什么“魔兽世界”、“CS”,说不定我就会沉迷网吧,毁了一生。( c: B2 K2 V! _
# l: p% B- b, L3 l, T
  就这样,我打了一个学期的游戏,又是什么使我脱离了电子游戏的“魔掌”呢?是桥牌。我是在高中时跟朋友一起吃午餐的时候学会打桥牌的,进大学后,我参加了桥牌俱乐部,发现玩法不同了:大家都拿同一副牌,这样就可以比赛,看谁打得最好。那时,也许因为中国人的“排队心态”作祟,我特别喜欢参加桥牌比赛,目的就是想得第一。刚进大学的时候,我为了得第一就非常幼稚地找了一个老先生老太太聚集的“桥牌俱乐部”打,打了一段时间后觉得似乎该换一个地方了,不然除了常挨老太太白眼之外,牌技还越来越差。当时,许多地区都有桥牌比赛,于是我们就搭车到比较远的地方去比赛,还去常春藤学校比如耶鲁、哈佛去比赛,或去参加全美的比赛,这样以来我们得了不少奖牌、奖杯。我的一个桥牌搭档,后来参加了“百慕达杯”(类似于足球的世界杯的一个桥牌比赛),得了全世界第三名。他后来成为一名职业桥牌手,日子过得很舒服。我有时会跟人开玩笑地讲:“要是我当初一直打下去,或许在桥牌领域也能有所成就呢!”3 H( p) u$ P: p( F0 [1 B; {
/ z; [: S+ t: n8 v( |7 z
  也许,有人会觉得打桥牌和打电子游戏没什么差别,其实差别非常大:桥牌可以培养逻辑思维能力,也可以锻炼人际交往能力。不过,我在大一时过于沉迷桥牌,一星期打30小时,这么以来就严重地影响了我的学业。% A% L8 U% b0 {% i7 W

4 s8 M0 _" Z( z$ m' \0 J5 k2 u  因为打电子游戏和桥牌,我大一时的成绩只有3.26。但是自从找到我的最爱——计算机之后,我突然感觉对学习有了相当浓厚的兴趣。每次老师发了编程的习题后,我晚上不睡觉也要把它做完(虽然老师给了一个星期的时间)。那时,我不再想拿桥牌第一,而更想做计算机第一。在这样的兴趣驱动下,我在大二、大三、大四时的成绩都是满分4.0,这样才补救了大一的贪玩,使我最后得以从计算机系以第一名的成绩毕业。
2#
 楼主| 发表于 2007-8-16 23:28:45 | 只看该作者
仅已此帖,献给论坛里面高考刚刚毕业的DDMM
3#
发表于 2007-8-16 23:41:34 | 只看该作者
微软的副总裁.....
4#
 楼主| 发表于 2007-8-16 23:54:03 | 只看该作者
对~~~3 {* B1 y6 R/ `( J- I! X- s
LS的可以看下这个帖子
5#
发表于 2007-8-18 03:42:58 | 只看该作者
李开复把GOOGLE毁了
- Q: x" f! D; D2 O8 r3 d& x, z& T9 g5 D# Q, y! Z' {! k
现在的google也不厚道了

小黑屋|手机版|拜仁慕尼黑球迷联盟    

GMT+8, 2024-5-16 00:48 - 0.351160 s - 18 queries .

Copyright 2004-拜仁联盟

快速回复 返回顶部 返回列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