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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P>我不是一个道德高尚的人。我从来没想否认我做过的那些被正人君子所不齿的事情,从来没想过,也从没打算想过。我更很少去学那些正人君子,时时的自省自己做过的那些无论如何也称不上道德的事情。可是有一件事却让我永远无法原谅自己,原谅自己对她做过的一切。 ) O( V* v1 b; b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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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成为这个城市的一名警察已经快5年了,一段不算短也不算长的时间。 在公安分局治安科的日子对我来说还算不错。谈不上清闲,但是也很少加班。 每天打发完八小时的工作时间以后,大部分时间是在单位卖给我的那套房子里度过的。两室一厅当然算不上宽敞,可是对于单身的我来说,似乎已经很不错了。 请读者原谅我在这里多次使用“不错”这个词,可是我的生活的确只能用这个词来恰当的形容。然,除了每个月科里下达的罚款任务偶尔会带来一点麻烦之外。 了应付这个小小的问题,我认识了一些能为我提供一些小小的线索的人, 行业术语叫治安耳目。 他们的帮助让我很少需要象乱头苍蝇一样去寻找jn、赌徒和其他能替我完成任务的人。
# A4 @, y0 [; C) n5 H/ @那是一个下雨的晚上,
9 F4 d* z, F. ~+ U! |! R5 [雨下的很大,而我正躺在床上听着哗哗的雨声。
1 u+ R& `' P" H! n4 |! z7 H* M+ T( o这时电话响了,是我的一个眼线。
- ~; H8 L1 c; j* D- A7 ?上海路欧亚娜美容厅后面的客房(行话叫炮房)。 8 e }# g4 q( p
说实话,那天晚上我其实并不想去,
) X. x8 Y5 p# q D因为这个月的任务对我来说并不是很难完成,
& A7 f7 s% ]4 g: H% ?而且欧亚娜的老板已经为我上个月的任务捐过款了, 0 i. P. p. L/ \5 a) D; h6 ?
我不想如此频繁的去麻烦一个为我做过贡献的人。
+ B8 C: B& w8 @ }! j8 z- V可是我还是去了。
( |7 _( I. f, Z没有原因。 ; |. N3 m& h7 N
客房很偏僻,胡同也很黑,
4 r c! F3 _5 T; d1 R虽然有欧亚娜的老板为我打着伞,
4 @* Z, l; n2 C0 i0 U& k' u6 ?可我还是被淋湿了一片。 . K% P3 Y# y3 T" ]
在我再三保证这是未来两个月里的唯一一次之后,
6 X, C) d. A. L; o/ H# l% c那个老板很不情愿的为我打开了门。
' x& ]2 z H; X, r! P这间屋子有大约30平米,
9 r" _. D& H# }因为只摆了一张双人床,所以显的有点, 6 P1 t+ i6 n4 w# ^
恩,或许是空旷吧,我是这样感觉的。 8 u4 b! M" }3 }8 i9 [( @- ^
屋里亮着这类房子惯有的暗暗的红色的灯光。 9 {: x+ N, P1 O$ |6 `$ A
里面的人显然已经知道了有人进来了,
- z2 d3 D) h* ^一个大约40多岁的男人正在慌忙的套他的裤子,
/ C% U* z$ M; L$ J8 z床上一个女人抱着被子坐在那里。
( ^- k( D1 P! c8 H0 y5 |虽然光线很暗,可是我还是能看到她那乌黑的长发,尖尖的下颌,
, T9 r. l: o* F& p大大的眼睛,和露在被子外的两只白嫩的胳膊。 ' | u ?/ F9 Z" ~' l: i9 o
虽然我从来不敢自夸独具慧眼, " X# U! s) _& T. {
可那一刻,我不用看也能感觉得到她很漂亮
1 [8 B+ X& C( m* X' e8 {我把他们带到了办公室,
. A, l6 _% i5 W$ g- {' x M; M值班的人正在值班室睡觉,是我最好的朋友阿昆。 " y3 _, Y# P9 E
我和他打过招呼之后,把那个男的先拷在了值班室,
9 l9 Q% h/ h' K$ \, [带着那个女的进了办公室。
1 z9 H( m3 t X. e5 u# o& I- x# @0 r当然,按照程序我一个人审理是不合法的,
( W' ]5 w* @: _/ H. q可是在我们这个算不上大也算不上小的城市里,还算不上是一个大问题。 # @2 t" ?; W8 H
在明亮的日光灯下,我开始审视起对面的这个女人来。
1 ]0 {, a S2 Z* _4 r7 T( A实事求是的讲,前5秒钟我有一种眩晕的感觉, % ~$ _( g$ |4 @ y# H
阿昆告诉我他第一眼看到这个女人的时候也是这种感觉。
6 c/ T3 q3 u, `, C% T恰倒好处的身材,白皙的皮肤,略有些凌乱的长发,小巧的鼻子, 5 ^) Q/ j3 h& g& B3 V; D8 v! X" c. |
给我印象最深的是她的嘴和眼睛。
3 [. j' ] e5 A- ?; B" G嘴角和眼角都稍稍有一点点上翘。
( w/ g/ o+ ]2 c x- }我知道单凭我这些文字的描述很难带给读者一个直观的印象,
) i* K. p! g3 ], C用我所知道的美人来比较的话, - C0 M( @' }+ v4 r1 `2 t
她长的很象COCO。
. U' u4 @0 O2 d2 |) h! ~; F后来我专门观察了COCO的相片,确实很象。
1 E1 n/ T2 ^" {/ ?; i( k' E8 G4 ^3 S5 I+ R对视了半分钟之后我请她坐下,开始问她问题。 * b6 i1 V/ M, n' ?
她叫林莹,22岁,是本市一所大学的学生。
9 I d' z, |: z" K% q8 N0 f我刚听到这里的时候也很惊讶,坦率的说,我的确注意到了她的美丽,
- t& a) U. k0 u' M# J# B8 c s- a可是她的美丽同样无法改变我的观念。
7 H' L0 ~5 {2 ~# e5 |. F在我的想法里,jn往往是文化程度很低的人群,很粗俗,
" }2 L5 R3 K7 o4 k: s我想你的想法也会和我的一样。
G c6 H5 `6 u$ S8 y: N我问她为什么出来干这个, 8 K! G, @, @6 c: M2 g
她很平静的告诉我她需要钱。 " }: l/ H7 e: {% i
例行的笔录作完之后,我问你知道这是犯法吗, 6 V9 M* v& F9 x! @4 u, \$ ?( \
她似乎笑了一下,(具我现在的回忆,她似乎确实轻轻的笑了一下)说知道。 & ?5 b9 B6 h9 K8 @' z/ w
我说你知道后果吗?她说知道,要罚款。
. Z( R+ C% @; ]我说罚款是当然,我是问你知道学校会给你什么处分吗。
, F# d# E4 x; x& Q8 A( _0 J6 a5 p她扭过头去,轻轻呼了一口气,然后看着我平静的说, 6 L; |/ c# x* E& N8 s: R, b
学校不会知道的。 : t5 o$ k( }: B' A1 a- k6 C9 V- o: b
听到这句话,我的心里突然莫名的一紧。然后我把她带到了隔壁的办公室,
/ u2 t9 d5 U# ^% Z& |5 \告诉她在这里坐着,不许走。但是我没有给她带手铐。
* z) I" o [! H$ @- C/ o7 V这样的待遇是不常有的,她似乎也意识到了,问我,你不怕我走了吗?
7 |9 y0 l+ r& _, v9 U6 M我说,你不会走的。然后我回到了我的办公室去审那个男的。
$ o2 |1 w Q" W/ }这个年纪比我还大很多的男人要远远比林莹紧张, % u" j V4 K! {% y6 R; R. Q: W: |
蹲在我给他指定的墙角咳声叹气。
* d0 v& C5 Q6 u) I作完笔录之后,我告诉他我要通知他的单位和家属,让他们来缴纳罚款和领人。
8 Y6 n$ @% @6 Z/ `. ]( q9 Y2 E他更慌张了,激动的站起来求我不要这样。 ! @8 p& U! C- [
然后我告诉他那好,我可以帮他一次,但是他还是要缴纳罚款,
. G/ b) g' b# \, K) ]' @而且是他和小姐两个人的。明早7点之前缴清。
; \8 E" s, v+ v, @; G$ Y2 j当然,我没有忘记告诉他可以打电话求他的朋友来送钱
1 O# W# c: U4 ?- `现在,我又和林莹面对面的坐着了。 5 u1 C# T& M: `& V. U& B
外面的雨声还在一直哗哗的响着。夜也一定很黑很冷。 + g6 A5 n) g1 _9 a' o" ^
她穿的吊带衫似乎不足以替她抵挡寒冷, ' V9 H. {4 ]: a3 t3 u0 g; j
她不时的用手摩挲着胳膊。
4 o5 X3 l6 J7 V) S4 W你可以把这件衣服披上,如果你实在觉得冷的话。我说。 9 Z7 _, O4 s/ r( i. F
她看了看我,轻轻的哼了一下,告诉我她可不敢披上一件警服。 - D F* ]* B1 e; ?% S P3 ~: k
但是她还是披上了。 0 Z: P3 |8 [% q: D- ] P1 Y* K4 z
看她稍稍舒服了一些后,我开始和他谈话。 , h+ } z& A' H, d" M
我记得我谈了很多,告诉他我也上过大学,知道能考上象她那样的大学不是很容易的事, ) H6 u6 s2 [& C5 W9 U
她应该珍惜这样的机会。告诉她我见过的很多小姐其实生活的并不怎么开心。告诉她目前她
: g0 i, V. y/ L; [' o7 v1 U/ |$ P的任务应该是好好学习。告诉她学坏的种种可怕的后果。 3 F5 I" c5 Q7 {
总之,告诉她我当时能想到的所有道貌岸然的说教。 3 O. ]1 ?% E% K7 r: d. e7 p! Y
最后我对她说,我知道考上大学的艰辛,所以我不打算把这件事情通知你的学校,
3 G4 O; Q- O' F而且我也不打算罚款你了。我希望你回去以后好好的反思一下,需要的时候我可以帮助你。 ' T$ o9 A* l4 l! C9 O) g
这时候外面有脚步声,是那个男人的朋友来送钱了。 " v% f) m2 H: w! g8 U5 B; X' K: v; K
我出去收了罚款,照例教育了他几句,照例的叫他滚了。 G# ~+ f7 g" e8 w/ s4 i5 ?7 F
回到办公室,是凌晨5点了。 ( e |4 ] y) Q: g! h" q- B6 h! Z4 W
我对林莹说你可以走了,回去好好学习。 + p# o0 c; N% F
她抬头看了一眼,问5点让我怎么走?
, d. I" b/ R4 T+ d; F4 o我没想到她会这样问,楞了一下以后说好吧,我送你回去。 3 q, r7 [. J% _5 n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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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住在离那所大学不远的一处民房里,现在学生租房子已经不是什么新奇事了。 ( z7 K- J9 a# \3 A/ N, n. _
我对她说,下车吧,我还要回单位去睡一会,早上要上班。
) C* ~$ C- O P6 ^, r- |她侧过头看着我问,你不把电话留给我吗?
0 y' I) W1 h& W; p% F( V3 K$ v愣了一下之后我笑了,我说你知道的,现在嫖客都不会把他的电话给你。 5 \9 n3 Q7 A' A3 i# c" r
她的表情紧了一下,然后平静的说,你不是说如果需要你会帮助我吗?
, i. ?/ }9 r: ^然后她转过身去要开车门。 , U' {5 R# M% U
好吧,这是我的警民联系卡,上面有我的手机号码。我说。
3 X4 Y9 o! L6 G e$ K0 Q" P2 U% K她接过去,没有说话,下了车。
! I( m `9 n- q" Q* B7 Q接下来的一个多月里,我似乎已经淡忘了那个晚上。 3 `+ r6 E! e, h9 X
不过一个人闲下来的时候,总会突然浮现起她的面容来。
& ]9 L8 n& i, z) U$ E; X同时,我的心底有一丝说不清的忧虑。 4 {% w+ v8 ~6 r5 @1 X: I' ~( J6 c, F w
如果我不是一个警察的话,我毫不怀疑我会期待能有什么事情发生。 - a' b! J3 }" L# n) d) R2 ?9 h9 l
可是你知道,一个警察和一个妓女有任何瓜葛无论如何都不能说是一件不错的事。
1 r6 }8 O. @7 c% [3 a而我已经习惯了目前这种不错的生活。
; L8 q, U/ x' y' Q事情还是发生了,虽然我早预感事情会发生。 3 @6 [# [5 R0 E
5月的一天晚上10点左右,也就是大约1个多月以后, h7 h9 p& O- P
我接到了林莹的电话。她说我现在想请你帮忙,你能来吗?
! v6 f; r; s5 Y Z. l6 N当然我犹豫了一会,但我还是去了。 ) N- P2 _, s# l6 A# b* E* w+ v
我是在一家酒吧的门口见到她的,
! L; ^8 J4 s1 Y, T: k4 g她穿着红色的紧身T恤和兰色牛仔裤,显得身材格外的好。
, }" ]2 z( P: Z. N i( J她告诉我和她一起租房的女孩被派出所抓去了,要罚款,
* l% O: R. R2 y6 O- ]+ o+ a问我可不可以帮忙去说一下。 4 \& x' F `2 \* H7 m6 P
我当时很生气,告诉她我答应过帮她但是绝不是这种事情。 , d; g/ I9 u/ t( m. ?! Y9 w: c
象我这样的单身警察,补充一句,还算的上帅气,如果和派出所打这样的招呼,
" y b' i& [1 _$ }那么明天一早甚至今天晚上,整个分局就都会知道这件事并且津津乐道。 ! y- C4 X7 X( G5 G' `4 M
她静静的听完我气愤的演讲,平静的说,除了这件事, 4 S P" g6 l- n5 K, R0 x& }; j
到目前为止还没什么其他的事情需要我帮忙。
% X* i3 U! ]$ K2 k我气的狠狠的朝空气挥了一下胳膊,尽量使自己平静下来, " y- _; E4 g! e( E3 \/ w, z; A
用尽量平静的语气问她罚款多少。
$ U6 K% n, n7 s/ @5 j8 y- ~“三千。” / a8 S& g/ u( |. B
“好吧,我是不会去给你的女孩说情的,但是好在我没有及时存钱的习惯,我可以借你这笔钱。” / ^" `1 V) Q' h8 E% T' L
“谢谢,我会还给你的。”
6 J, p$ S9 W# c" n* y H! V“呵!好吧,林莹小姐,麻烦你和我回家去取钱吧。”
9 }6 x% e2 u# X/ Q车到了楼下,我没让她上楼,她也似乎没有这个打算。 2 m3 t' U. L# C) s
把钱给她之后,我开车把她送到派出所附近,让她下了车。 ! \/ p% G& \ h2 ]( Z3 v% ]
看着她昂着头渐渐远去的身影, * `& X9 q8 a6 B( ^
我预感到事情已经开始了。
/ J& {- A/ ~ Y6 W5 u! j第二天晚上8点多的时候, ' }4 P' T' m+ S' ?
我又接到了她的电话。 * U D. k; z1 S8 \6 @
听到是她之后,我说小姐,你的女孩不会这么频繁的在工作上犯同样的错误吧。 2 }' ^5 W. m# T* J. `# A1 j3 c
电话那边静了几秒钟,然后她说要请我吃饭和还我钱。
! u; c1 O9 \# {我说对不起小姐,有规定不许带酒气上班,我怕去喝你们的酒到明天早上我会带着酒气。 z5 ?5 ~& Y! J( n" u8 j* {" l
又是几秒钟的寂静,然后她一字一句的说明天是星期六,如果你需要上班的话就算了。
1 V* j& J8 C) N0 P! w我们在昨天的那家酒吧等你。然后是电话挂断的声音。 2 v5 N7 ]' J) O$ A% Q
犹豫这个酒吧不大,里面有吧台和一些蓝色的长桌子。
8 ?# A+ Q8 z' `* t7 V8 l6 {每张桌子上面都有矮矮的吊灯,打着黄色的灯光。
8 m% V$ ]+ }( M- I. i6 Z+ X我喜欢黄色的灯光,让我觉得舒适、自然和温暖。
7 V( n; q/ L; U3 h, n4 m e酒吧里的人不多,放着缓缓的爵士乐。
6 s3 X" e0 G+ }$ _; R我很容易看到了林莹,事实上,即使人多我也会很容易找到她。
a& X/ K5 e6 j& t% |, W) v( ^她和另一个女孩坐在一起。 . N5 t5 A7 r! ]. I+ u, n
坐下来之后,我稍稍打量了一下这个女孩,
$ z: e4 ] A+ B" v* O+ |9 Z$ y9 k4 q散扎着两条长长的辫子,五官也都很清纯很活泼。 5 k: U! F( u/ x2 L" B! w) h8 t! k [
“你好,我叫心萍!”女孩伸出手来和我说。 + O+ J6 O, q5 X& _: y
你好。我没有去握她的手。
! z8 S, h p V9 _- k她似乎有点尴尬,收回手。但是马上又活泼起来。 7 n7 j7 x, h3 v
“昨天真是太谢谢你啦,我和我男朋友~~恩~~~真是不好意思啦,反正就被警察带走了。”
+ ]) M7 `3 l% O& T, `, M8 N6 J- a& w; ?“她说的是真的。”林莹突然冒出了一句。
K! O9 H/ d- Y# J“喔,”我尴尬的答应着,“我知道是真的,这种事情是常常会被罚款的。”
! Q5 V3 o0 M6 R0 X“谢谢,你比昨天的那些警察可好多啦!”心萍继续兴高采烈的说,“林莹不说的话, D% j1 J( {* H. S4 E
我真不敢相信你是警察呢。”
, i$ H1 c( p" ~+ D2 T好在我已经成熟到能够应付各种尴尬局面的程度了,我调整了一下状态,开始和心萍聊天。 ; ]) h! t& b$ W) ]- l* M
“是吗?警察很少象我这么和气还是很少象我这么帅?”
( l/ Z0 ?7 T" Y6 f- j“哈~都有啦。还有就是都没你这么幽默!” % c& d4 z" ^& W* N, t _- Q
这时我通过眼角的余光注意到林莹也微微的笑了笑。 3 [2 n# y d5 l% ^% D# n9 x
“对了,这是3000元钱,我今天取出来的,还给你这位帅帅的警察。同时也谢谢你的助人为乐!” 1 X2 U6 u# [6 E5 k% I
“这么快呀?我还指望着能收点利息呢。另外助人为乐谈不上,不过能帮助这么漂亮的小姐还是够我乐一乐的。” : x2 h* j' e! h# j
那晚我和心萍聊了很多,也很愉快, ; Y1 g% g) u1 V3 R9 [8 u
而林莹大部分时间只是默默的听着,偶尔会微微的笑一笑。 ( O) E; t3 R+ e: W' H$ v& [
我们还喝了很多啤酒。 2 B: D* Q/ T j$ ^8 R3 U
出来的时候已经快12点了, 0 Z& v; o$ y& U# S; k* E
我开车把她们送到了家。 $ G" Z( }6 [1 o& ]$ I7 C& a
下车的时候,林莹突然对我说, & v# K) ]4 g9 e
“希望你喝的不是太多,不至于星期一还带着酒气去上班。
5 n" M4 q3 }/ ?7 [4 ^) L另外,回去的时候开车小心一点。” : r. b4 Q' H8 O
回去的路上,我又想起了这句话, $ }' k: ^0 Y) g4 w
突然心头好象一颤,一丝暖意掠过去, 6 }& B5 y# P9 Y/ Y. H
或许我真的喝多了点吧?不知道。 </P>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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